程默的手机在血泊中不断震动，屏幕碎裂的聊天界面里，
晓蔓最后的消息是一张婴儿袜的照片，配文"梧桐公寓902的儿童房要漆成天蓝色"。
6，永不抵达的婚期
殡仪馆的梧桐树在秋雨中褪色，晓蔓的婚纱裹着加绒打底裤。
林母将暖宝宝塞进她后腰，触到那道新鲜的剖腹产疤痕。
婴儿啼哭声中，司仪念着程默熬夜写的婚礼誓词：
"我会把朝阳装进蔓蔓的咖啡杯......"
骨灰盒上的水珠沿着木纹游走，晓蔓忽然想起那个暴雨夜。
程默浑身湿透冲进出租屋，怀里揣着没淋湿的草莓蛋糕。
28岁生日蜡烛的光晕里，他眼睛亮得惊人：
"等房贷还完，我们就去坐你一直想坐的摩天轮。"
护士长悄悄递来染血的戒指盒，铂金内圈刻着
"902室主卧朝南"。
晓蔓把戒指穿进项链，贴着儿子胸口的胎记。
窗外梧桐新叶舒展，售楼处传来的广告声依稀可辨：
"梧桐公寓，让爱永驻......"
——————
5，蚀刻时光
消毒水的气味在ICU走廊结成蛛网。
晓蔓数着程默的呼吸次数，那些机械辅助的起伏节奏让她想起他们第一次合租时坏掉的空调——
同样沉闷的、被切割成碎片的喘息。
护士说昏迷中的病人能听见声音，她便把手机贴在他耳边循环播放梧桐道的风声录音。"
婴儿啼哭声中，司仪念着程默熬夜写的婚礼誓词：
"我会把朝阳装进蔓蔓的咖啡杯......"
骨灰盒上的水珠沿着木纹游走，晓蔓忽然想起那个暴雨夜。
程默浑身湿透冲进出租屋，怀里揣着没淋湿的草莓蛋糕。
28岁生日蜡烛的光晕里，他眼睛亮得惊人：
"等房贷还完，我们就去坐你一直想坐的摩天轮。"
护士长悄悄递来染血的戒指盒，铂金内圈刻着
"902室主卧朝南"。
晓蔓把戒指穿进项链，贴着儿子胸口的胎记。
窗外梧桐新叶舒展，售楼处传来的广告声依稀可辨：
"梧桐公寓，让爱永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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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蚀刻时光
消毒水的气味在ICU走廊结成蛛网。
晓蔓数着程默的呼吸次数，那些机械辅助的起伏节奏让她想起他们第一次合租时坏掉的空调——
同样沉闷的、被切割成碎片的喘息。
护士说昏迷中的病人能听见声音，她便把手机贴在他耳边循环播放梧桐道的风声录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