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敏厌恶的瞪着我:“你出手伤了他,还敢找我要钱?你满脑子就只有钱吗!”
我咬牙解释:“我爸还躺在医院里,他每个月都要按时交医药费!”
柳雪敏愣了一下,转而冷笑:“你爸就是一个没意识的植物人,晚交医药费又会怎么样?还能死了不成?”
贺远舟捂着胸口猛烈咳嗽,柳雪敏顿时紧张的不行,立马拨打120:“你好,我这里有一名患者,有轻微哮喘,做过开胸手术,刚刚被人踹了一脚,现在呼吸不畅,正在猛烈咳嗽,在力天大厦,麻烦你们赶紧派救护车过来。”
柳雪敏事无巨细的和接线员交代,却忘了我父亲是必须时时刻刻连着呼吸机的重症肺衰竭患者。
她明明知道这笔钱对我的重要性,却还是让人扣下了我的工资。
我不死心,一把抓住柳雪敏:“你立马让财务给我打钱!你知不知道我爸没有这笔钱会死!”
柳雪敏一把甩开我的手:“要死就死远点!”
救护车呼啸开走,我的心也就此坠入谷底。
所有的存款都在柳雪敏的手里,因为她说男人有了钱就变坏。
所以我每个月只有工资会按时的打在卡上,扣完医药费后,所有的余额都会按时转到她的卡里。
这也导致我此刻身上毫无一分,只能一个又一个电话拨给曾经的好友。
可他们都说:“也不是我们不帮你,实在是柳雪敏提前说过,这次要给你给教训,你就和她服个软,别让兄弟们难做。”
“毕竟咱们现在和柳雪敏的公司都有合作,和她对着来就是找死,你们床头吵架床尾和,事后万一找我们麻烦怎么办?”
我再三重申和柳雪敏已经分手,也会尽快还款。
可他们只随便糊弄两句,让我去找柳雪敏。
已经拨了数十个电话,我一分钱也没借到。
深深的无力感将我裹挟,天空开始下雨,我站在原地,任由大雨洒在身上。
看着已经暗下的天色,我拿着身份证和相关证件办理了贷款。
可贷款刚到账,医院的电话就拨了过来。
我颤抖着手,始终不敢接听。
“您好,是林先生吗?您父亲刚刚已经去世了……”
“什……什么?”
对面有些为难:“林先生,我们医院已经给了您时间,之前通知过您,可您没理会,半个多月了,也没缴费,医院也是没办法,只能停药。”
浑身血液冲向大脑,我抓住她话中的重点:“什么?你们之前联系过我?”
“对啊,上次就是您接的电话,只不过那个时候您好像有点感冒,声音比现在粗………”
我顿时如遭雷击。
我从没有接到过医院的电话,她口中的人是谁?
心中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万千恨意化作实体,我从没有像此刻一样愤怒。
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比我更加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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