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跪着求张妈,求她给顾序之打一个电话。
那头顾序之听完张妈的话,只说了一句:“要死早点死!”
直到死的那晚,我脸色灰白,透着一股子死气,额头冒出一层冷汗,牙关紧咬。
那个时候我突然想活着,哪怕顾序之一点也不在意我。
跪着求张妈放我出去看病。
头在大理石地板上磕得“砰砰”作响,血水和眼泪混合,一滴滴流下来。
张妈无奈叹气:“太太,就算我放你出去,你也没钱看病啊。”
“少爷把你的卡全都冻结了,你连打车去城里的钱都没有。”
“太太,忍忍吧,我们那个年代就是这样过来的,没钱治病,就硬扛,扛得下去就活,抗不下去就……”
我仿佛五雷轰顶,定在那里。
是啊,我连去医院的钱都没有。
我的嘴里溢出一股股血沫,腹部像是被重锤猛击,身上的骨头仿佛被人用电钻扎。
最后我死在书房。
顾序之看着书桌,狠狠踢了几脚。
冷哼一声:“张妈,够了!别演了。”
“让蒋黎出来,只要她给周周捐眼角膜,我就给她100万。”
此刻我木然飘在半空中,心里如同寒风刺骨般冰冷。
原来我的眼角膜,还不如杨周周一只包。
顾序之给杨周周送的包从未低于百万。
更别提顾序之眼睛都不眨,给她在拍卖会上拍下的埃及艳后的王冠和硕大的粉钻。
这些都是以亿为单位计价。
都说爱情不能用金钱衡量。
但不爱,真的可以用金钱看出来。
张妈子看着顾序之一脸气愤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太太真的死了!”
他声音极淡,带着冰冷的气息:“你说蒋黎死了,那我问你,她的骨灰在哪!墓碑又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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