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爬了起来,自己打了120,又踉跄地走到保安室。
倒下去时,我好像看到了江城。
不是30岁的江城,是25岁的江城。
凌晨两点,下着雨,没有司机愿意接殡仪馆附近的单子。
江城似乎是从天而降,一辆黑色的卡宴稳稳地停在我面前。
他下车,拉开副驾驶的门,弯腰,绅士地做了请的动作。
“女孩子做这行很辛苦吧,别的我帮不上,接送还是可以的。”
他做到了,五年来,风雨无阻,
不管我多晚下班,他总会在殡仪馆前等着我。
我问他不膈应吗?
他揉了揉我的头,
“傻瓜,你怎么会这么想。”
“这份工作这么伟大,我怎么会膈应,要说有什么不满,就是怕你太辛苦了。”
那时候的他真好啊。
我被送到了医院,睡了醒,醒了睡。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手机在响。
我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江城在喊我的名字,他问我去哪了?
声音有点凶。
我不满地跟他撒娇,“阿城,我都下班了,你怎么还不来接我啊?”
迟迟没有回音,我等累了,又睡了过去。
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五天后。
我回家收拾东西,没想到江城也在。
他脸上乌云密布,
“这几天去哪了?”
“让我去接你,又玩失踪,方梨,耍我很好玩是吧!”
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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