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宸州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楹,冷风吹散了他心中的燥热。
他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君宸州觉得有些难言,不过是多日未曾召寝嫔妃,他竟做这样的梦。
简直是......
有失体统。
扶在窗楹上的手渐渐攥紧,骨节分明地指节泛着青白,昭示着男人的不快。
君宸州一整夜都没能睡好,
梦中那女子娇娇的哭声似乎还萦绕在耳边,可她的模样自己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他只记得那双水朦朦的美眸,总是含着泪,娇怯地向他求饶。
脆弱,而凄美。
“杳杳...”
君宸州缓缓念出这两个字。
她是谁?
翌日。
越婈起床的时候有些晕乎乎。
她摸了摸额头,有点发烫,可能是昨日身上打湿后又吹了风,染上了风寒。
喉咙有些干涩,越婈起身走到桌前,咕噜咕噜喝了几杯冰凉的茶水,这才觉得好受了些。
她拍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赶紧洗漱了出去伺候。
君宸州去上朝后,百芝突然找到她,神色有些奇怪:“有人找你。”
“什么?”
百芝只是莫名地瞪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离开了。
越婈满肚子疑惑,走出乾元殿才看到一个脸生的嬷嬷在外边候着。
“是越婈姑娘吧?”那嬷嬷看见她就堆起笑,走过来声音亲切,“老奴是德太妃宫中的,太妃娘娘听闻是姑娘救了三公主,想见一见姑娘。”
还让她特意选了早朝的时间来,免得耽误了人家当值。
越婈忙笑道:“太妃客气了,这是奴婢该做的。”
柳嬷嬷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刚才乍然看到还被她的容貌惊艳了一瞬,这会儿见她不卑不亢,言语温柔,印象也很好。
“若是姑娘得空,不如随老奴去一趟寿安宫吧,太妃和公主都想见见你。”
越婈当然没有推脱的理由,更何况她去救公主,本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寿安宫并不远,走了两刻钟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