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来染指我师妹,小心站着出来横着出去!”
是的,邵秋年把周枕槐给打了。
那一刻,在陆嘉礼心中始终是个执念。
邵秋年总该是喜欢自己的吧。
再不济,也是喜欢过吧。
然而现在,陆嘉礼也分不清了,她也不想再费心思琢磨这些了。
因为这一年来,周枕槐坚持日复一日地给她写信,已经写了整整三百五十封。
她分不清什么是喜欢,还分不清什么是真心么?
陆嘉礼从箱子礼把那些信倒腾出来,一封一封重新看。
每一封信的末尾,周枕槐都会执拗地问上一句。
“陆嘉礼,我想娶你为妻,你愿意吗?愿意的话就给我回信。”
起初,陆嘉礼觉得这人十足好笑,不甚在意地把信丢在一边。
后来他再遣人送信来,她干脆看也不看,直接丢进箱子。
可事情,在一个月前慢慢发生了变化。
起因是,陆嘉礼在街上被人认出来了。
可那人是个醉鬼,缠着陆嘉礼要和她合照,言行间十分轻浮。
陆嘉礼也不是软柿子,眼看着她就要撸袖子。
一只绅士手就这么伸了过来,挡在她面前。
陆嘉礼抬眸,撞进周枕槐那双幽深的眸子。
“动手这种事,怎么能让姑娘来。”
陆嘉礼愣了愣,亲眼看着周枕槐把那醉鬼的咸猪手折成了90°……
“诶,你别……别下手太轻。”
下一秒,两人对视一笑。
这天,陆嘉礼回去之后,第一次给周枕槐回信了。
“今天的事谢谢你啊,周枕槐。”
女孩落笔遒劲有力,一笔一划写下男人的名字。
她也只是单纯想谢谢他。
可殊不知,收到这封期盼已久的回信,周枕槐在家里又唱又跳了一整晚。
管家都认为,少爷恐怕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