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川要是欺负你了就告诉我,我帮你揍他。”
我气笑了,“你帮我?他已经这么听你的话了?我们是为什么吵架你真就一点不清楚?”
“你去问问俞景川,谁家夫妻两个吵架,小叔子会大半夜往寡嫂那里去的?”
“大嫂,你知道自重二字怎么写吗?”
余悠悠噎了一下,电话还没挂就听见她呜呜地哭,“我去死,我去死行了吧。”
乐乐在那头大喊,“你欺负妈妈,我讨厌你!”声音洪亮哪有半点生病的样子。
俞景川把电话接过去,恶狠狠地说,“你要离婚是吧,行,你可别后悔。”
说完就把电话挂断。
我听了半晌忙音,起身回屋开始收拾东西。
却发现这个家里处处都是我的痕迹,
窗台上是我摆的花,窗帘和地毯是我挑的款,连浴室的香薰都是我专门选的香味。
俞景川总说,“老婆最好了,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用操心。”
结果就是,这个家仿佛只有我一个人的生活痕迹。
他在意的,只有大嫂一个。
一想到以后那个女人有可能登堂入室,住我的房子,睡我的床,我就感觉恶心。
带不走的就不带了,离婚协议我把房子争取到自己名下。
简单打包了些换洗衣物,连夜开车回了家。
我没有打扰爸妈,悄悄回了房间,任由自己沉沉睡去。
第二天,俞景川神色憔悴坐在大厅里,眼下一小片青色。
*
我无视他,坐到餐厅里让张妈给我做一份早餐。
爸吃完饭对我说,“小荷,吃完饭就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要离婚了。”
爸的脸当即沉下来,“胡闹,当初要结婚的是你,现在要离婚的也是你。”
“你就这么把婚姻当儿戏?”
俞景川语气诚恳,“老婆,都是我不好,昨天我是说的气话。”
“你不想我跟大嫂接触,我就再也不管她了好不好。”
我低头认真吃东西,没看他,“你这话讲的我好像成了拆散牛郎织女的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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