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医药费已经拖了一段时间,这点钱肯定不够,但……能顶一时是一时吧,明天我再去找新的工作。
病房里,我握着母亲的手,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流出。
妈,什么时候你才能醒来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时医生敲开门,好意嘱咐:小温啊,现在也没有经济压力了,你自己的身体也得多上心。
我挤出一个笑,却苦涩无比。
知道了,谢谢医生。
我下意识捂住侧腰,镜子里的自己实在没有个人样。
分开的两年里,这件事好像彻底被时光掩埋。
我少了一块肾,江清衍少了一段记忆。
那段时间实在苦不堪言,是一旦想起就会痛不欲生的存在。
这才是我甩了他的真正原因。
我整理好心情,默默给自己加油打气,毕竟我还有母亲。
于是次日,我重新找工作。
却没想到,没有一家公司愿意收留我,甚至连在餐馆洗盘子,都没人要。
这些老板们看见我的脸,纷纷逃似的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