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学会跑路了,在我老家,没有跑走的女人,只有打死被埋起来的女人。”
我努力壮着胆子和他对视。
“你这样对我,不怕我爸回来了找你麻烦。”
他笑了一声。
“想找你爸撑腰,那他人得先回来。”
他把我的脑袋踩在地上,得意地狂笑。
“给老子磕头!”
我不依,他就抓着我的头发往地上狠狠地敲。
听到咚咚咚地响声,我妈走出厨房来看热闹,她非但没有维护我,还和费宣一起哈哈大笑。
我使尽全身的力气,把费宣拉倒在地。
我红了眼,坐在他身上用了十成的力气掐他的脖子。
这是我最后的求生机会了,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费宣的青筋暴起,眼看着我就要成功,我妈却急了眼,她拿起烧水壶朝我的脑袋毫不犹豫地砸下去。
我应声倒地,费宣爬起来使劲掐我打我泄愤。
“草,臭娘们。”
见到我被他打,我妈长舒了口气,将手上的水壶扔到了地上。
我沙哑着嗓子绝望地冲她大吼。
“他要杀了我,你为什么不打他。”
我妈抬了抬眼皮,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应。
“那又怎么样。”
4
他们坐在餐桌上吃饭,却要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饭。
我坚决不肯,费宣把我踩在地上踢来踢去。
他把不耐烦写在脸上。
“老子叫你吃饭,你知不知道?”
我闭着眼睛躺在地板上装死。
“别管她,从小就是这个死德行,非要人追着喂,饿了自己就知道吃了。”
他们吃完饭,收拾了一下,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