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那么温柔又那么儒雅。
我怯怯的目光挪到他身上。
他正正经经的帮我采金桔,难道刚才真的是我的幻觉?
猛然间,我觉得金桔都烫手了,立马把傅源推出去,「我自己可以采。」
还好门关的及时。
不然我通红的脸颊一定会被他看出什么。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半夜只觉得燥热的厉害。
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只记得我在梦中特别自在,好似踩在棉花糖上的酥软感,浑身是上下都觉得轻快无比。
那种快乐如同飞上蓝天一样的自由。
可不知为何,一觉醒来浑身上下都是紫色的淤青和红痕。
难道我昨天从天上坠落下来了?
我擦了一点花露水就出房门了。
妈妈正做着她拿手的油泼面,堂弟守在妈妈跟前,拿着筷子随时准备吃面。
今天的我明显没有昨天那么拘谨了,甚至开始主动说话了。
我摸着身上的红印疑惑道,「妈,咱家是不是有蚊子,我这一晚上好像被咬了好多包。」
谁知身后傅源重重的摆着碗筷。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放大招。
一大早吃枪药了?
回过头来,妈妈轻笑着,把油泼面递给我,「没事的可可,过两天就好了,而且咱家没蚊子。」
我们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只有堂弟一个人端着饭在沙发上吃。
我夹了几块肉端过去。
谁知堂弟突然把我的右手臂一拉,我整个人向下坠,还好脚步站的稳。
不然碗里的这些肉,全部要跟着我一起摔向沙发了。
「你胆子可真大,居然敢住在我哥隔壁。」
「我劝你晚上最好锁好门,不对!窗也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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