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油太咸的不要,太甜高脂的也不要。
所以哪怕我是个重口的人,做饭也是清淡健康。
至于傅子明,怕他不合胃口,我都会单独给他做一碗蘸料,或者单独做一份他爱吃的口味。
现在成了他嘴里的苦日子。
真是可笑。
婆婆冷哼一声,“什么时候来不好偏要饭点来,你故意恶心人是吧?”
我把资料扔在饭桌上,“傅川一死我和他的婚姻关系就作废了,对你们我并没有赡养和抚养义务。”
“这些年照顾你们纯属良心支撑,现在既然你们不留情面,那我也没必要继续给你们当保姆。”
“这套房子是我出钱装修的,该我拿的钱,我一分不会少拿,否则就法庭见。”
婆婆看都没看那些资料一眼,笑了一会儿才趾高气昂道:“依然啊,你应该还不知道小川立有遗嘱吧?”
我怔住,“什么遗嘱?”
婆婆看了公公和宋琳一眼,几人脸上都闪过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在你见小川最后一面前他就立好了遗嘱,这套房子给子明,他的赔偿金全部给我和他爸,不过也快被我们花光了。”
“装修钱是你出的没错,但这是小川的婚前财产,你一毛钱也别想要!”
刺骨的寒意爬遍全身,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不可能,这都是你们不想分钱找的借口!”
傅子明却从婆婆卧室里拿出了那份保存完好的遗嘱,得意洋洋地笑,“我爸又不是傻子,他死了你就是外人,外人凭什么拿我们家的钱?”
我看着那份遗嘱。
熟悉的签名和鲜红的指印都在告诉我,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脑中紧绷的弦突然断裂,心上更是刺痛万分。
原来傅川口中的爱这么廉价。
原来我这十年维护的,是一颗烂透了的“真心”。
傅川死时我才26岁,现在我36岁。
一个女人宝贵的十年,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这么没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了酒店。
想起临走时几人脸上的笑意,一股怒火烧上喉头。
越烧越痛。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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