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瞅他好几眼:“好好看着孩子,下次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祁漾:“是……”他摇摇欲坠往后栽倒,身后是管家他们狂奔来的声音,身旁是崽崽的哭叫。
“爸爸呜呜呜,不药丢下崽崽死掉啊呜呜呜!”
“汪汪——汪呜——”萄萄着急的两个狗爪子扒拉他。
祁漾意识陷入了黑暗。
街边的一辆小车里,男人身着一身白衣,大晚上戴个装逼墨镜,静静通过窗户缝观察这边:“来晚了,怎么……不一样呢。”他喃喃 。
司机通过后视镜瞅他。
“走吧。”车缓缓驶入车流。
*
“滴滴滴——”点滴坠落声。
祁漾掀开眼皮,揉了揉胃部,紧张到痉挛的剧痛倒是没了,只残余一点小小的痛意。
这是医院?
祁漾坐起来看了看,哦,这是回家了。
崽崽趴在他床边,栗色的小脑袋埋在胳膊里,发出轻微的鼾声。
他视线转向地面,地上还趴着一条狗,也正睡的熟,发出比崽更大的鼾声。
祁漾看了眼手机,将近十二点,折腾了这大半夜。
门口传来响动,是苏管家进来了,他见到祁漾醒来吓一跳:“夫人您怎么坐起来了,赶紧躺着。”
祁漾示意他将崽崽抱回房间里:“嘟嘟这么睡别冻着。”
管家一愣:“嘟嘟?”
“我给他起的小名。”
恰巧槿西端着一碗药进来了,欲言又止将嘟嘟轻手轻脚的抱走了。
“坐。”祁漾抬抬下巴。
苏管家坐在小沙发上,目光不禁有些探究和佩服的看向毒夫……额,夫人。
难道是真失忆了还是干脆转了性子?
今晚冷静指派将众人安排的井井有条,并且挺着病弱身体用大铁锹拍飞两个人贩子的人是夫人?是祁漾?
总觉得和往常差别太太太太太大了吧。
简直都不像是一个人了。
祁漾快被苏管家火辣辣视线盯穿了,嘴角勾成歪嘴战神:“嗬嗬,苏管家,我知道我今晚很帅,你盯着我看千万不要爱上我。”
祁漾嘿嘿嘿,抖了个娇妻文学:“小心我告诉我老公。”
苏管家:“……………………”
“夫人,你多虑了。”
苏管家面色抽搐了几下,真是的,年轻人也太调皮了,他都一朵老花了。
不过夫人这样其实……并不令人讨厌,也不像毒夫,有点像个太阳花。
他汇报今晚的事:“辰辰……额,嘟嘟少爷医生已经检查过了,除了脏了些没事。”
“你拍倒的俩是人贩子,被拷走了。其中一个说是痔疮被你骑自行车创破了血流成河,让你赔钱,当然警察没理他。”
祁漾:“………”
“救了少爷的大叔是位兽医。”
祁漾不解:“兽医?萄萄为什么会在那里,和嘟嘟一起跑出来的?”
苏管家:“这事就说来话长了,得问问那个死太监,这是监控,您请看。”
祁漾接过来,听到那玩意趴在他门缝说的话后:“……”
“我当时睡着了。”祁漾解释。
苏管家亲自去送的暖水袋,自然知道,要真是祁漾的意思他也不必这么拼命救崽崽了。
“这死太监自作主张揣摩你的意思,认为您这几天冷落他是他没替您解忧,于是就给萄萄下了催/情/药放出去。”苏管家毫不客气直呼外号。
“少爷跑出去确实是意外。”
祁漾看趴在脚边的萄萄:“它没事吧。”
苏管家咳了咳:“没事……萄萄想要糟蹋兽医家的狗,被他发现不对打了针。”
祁漾:“……赔给大叔一些精神损失费,还有感谢费也该给的。”
苏管家:“那是那是。”
他咳了咳试探:“您看,死太监那边……怎么处理?”
苏管家补充:“哦,对了,我去问了,这件事情还有他母亲的参与,就是洗衣服的阿姨,她替死太监出的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