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对我的爱意是明晃晃的太阳,却没想到连这四年的体贴都是假借她人之手。
安许诺一早的好心粥沦落到我面前自然是不服气的,她气鼓鼓的将许知宴的手放到腰肢上,双手托起许知宴修长精致的脸,一下热吻上去。
许知宴帮她揉着腰肢,似是一边安抚着她的情绪,一边自责于昨夜的自己不懂怜香惜玉。
我胃中的酸水在来回翻涌, “许知宴,我没胃口。”
我说出这句话,许知宴才抽空关注我。
我以为他对我的爱已成空,大概也就会说些不痛不痒的话来敷衍。
可他没有,他只是摸了摸我的头,为难道:“宝宝,我的心意没有被你接纳,一定是我做的还不够好。”
“早上点外卖吧!把宝宝的晚餐留给我来展示。”
他的手心是温热的,就如同他曾经向我赤裸裸展示的一片真心。
许知宴说公司有个大项目需要接待,就匆匆进屋换上西装,变成了他衣冠楚楚的商界精英模样。
我暗中打量着他,他的每张面孔都那样真实,也突然让我发现,我根本不曾认识真实的许知宴。
这时,我的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中传来一阵剧痛,随后‘砰’的一声,陶瓷花瓶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随着我的一声尖叫,许知宴的呵斥声再度传来。
“诺诺,你怎么又不听话了。”
许知宴紧忙揽过受惊吓的我安慰,气愤地说道:“这猫若不是你亲手养大的,我一定把它扔出去。”
我似乎要被他下意识的柔情吞没,可我抬头的瞬间,对上他毫无波澜的眼。
我从镜子中看见是安许诺推掉花瓶砸我,她是欺我双眼失明才嫁祸给诺诺。
而许知宴又怎么会不知道。
果然,许知宴警告般地掐了下安许诺的屁股,假借诺诺的名分教训了她几句。
许知宴轻轻揉着我的头,问我:“疼不疼?”
刚刚感受到的刺痛虽然真切,却没有眼下胸口的闷痛来的清晰。
许知宴的温柔,如同心脏被一只大手紧紧缠绕,心痛到快要喘不过气来。
在我目光死寂的点头下,许知宴才安下心来,只提醒司机带我去医院,便以会议的借口离开家。
而安许诺,自然也跟着许知宴寸步不离。
当年为了救许知宴,我被诊断为脑补损伤导致的双眼失明。
再一次见到我,医生十分恶劣地告诉我后果,并抱怨我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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