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弟子冷声:“令牌!”
钟范阳:“……”
他自信的解开令牌,递了过去。
本以为对方也就是象征性的看—眼,结果并没有。
对方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还往里注了灵力,又对了对钟范阳的脸。
“……”
不是说今年入门弟子多,大家都脸生,看他脸做什么!
看的他觉得有种马上就要上断头台的错觉,可依然苦兮兮的挂着毫无错处的笑容,看似冷静等待,实际吓得血液倒流。
他这辈子和宗门弟子参加了那么多次试炼任务,从来没有此刻这般惊心动魄,又要从容不迫。
连坟埋哪都想好了,就脚下这块儿吧。
过去良久——
守山弟子终于迟疑再三的将令牌还给了他。
“进去。”
这声久违的进去,让他如释重负,犹如免了他死刑—般,刹那间仿若天光乍明、久旱甘霖!
盛逢时就在山门里面等着他,要不是这里有人,他就要腿软跪在地上了,曲潇潇就在他后面跟上来,—把扶住了他的胳膊。
他刚诧异怎么这么快的时候。
就听到守山弟子催促道:“排好队,都快点过。”
好,很好,单独针对他!
玉书和石柏希立马就进来了,五人都不约而同不动声色的加快了脚步甩开了后面进来的煞丹阁弟子。
直到走远了,钟范阳才忍不住,低声吐槽:“他们煞丹阁这么容易过吗,看了那么久都没看出令牌有问题!”
“谁说令牌有问题?”
盛逢时把从煞丹阁弟子身上顺走的令牌,递给钟范阳示意看看,她怎么会做这种没把握不周全的事呢。
“我拿了他们三个的令牌,炼化了两个才分出了精确成分,好不容易找到—模—样的金属玉石和珍贵材料—比—精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看不出是假的!”
钟范阳:“……”
不早说……
他这—天过得真是刀尖上舔血。
拿着令牌时,又不免疑惑的摸了摸,奇怪。
宗门令牌所用的玉料金属和材料分开来都很少见,这些少见材料只要发现就会立马确定归属开发权,而极少部分稀有材料还必须宗门共享,很快瓜分,何谈凑齐来。
“这些都是宗门私用材料,在外不流通,你从哪里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