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打过几十通电话,都被他无情摁掉。
后来我因为这件事和他冷战了好久。
他也自认理亏,做小伏低了好一段时间,才将我哄好。
却原来,所谓的工作,所谓的难以脱身,是在陪他的小青梅。
我在家里枯坐到天黑,忽然身边大亮,晃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林行简站在玄关处看着我,难得问我一句:“怎么不开灯?”
我刚想回答,可出口的声音嘶哑难听。
林行简放下手中的公文包,快走近几步,在我身侧蹲下。
“生病了?
要不要去医院?”
我摇了摇头,伸手抓住他的衣服,近乎恳求地问他:“行简,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他猛然抬头,狐疑地盯着我,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
“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
把你丢在家里出去见客户是我不对,昨天我不也买了蛋糕给你道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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