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说的是气话,我和你爸是亲兄弟,咱们一个姓,你跟我的亲闺女有什么区别?
我会不认你?
我没有理会他的糖衣炮弹,而是后退了一步。
大伯,我有工作,这钱还是留着给你看病吧。
而且我的力气、耐心确实比不上耀祖哥,比起我,他才是照顾你的最佳人选。
大伯没料到我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他,脸色青白交错,变了又变。
我和他前后脚到家。
一进屋,他便时不时发出痛呼、哀嚎。
截肢的那条腿一遇到变天就会酸胀、疼痛。
大伯嘶嘶吸冷气,眼珠子却时不时瞥向我。
如果是以前,听到他叫疼,我会毫不犹豫地请假,送他去医院,鞍前马后地照料他。
可现在,我无动于衷地回到房间收拾东西。
没过多久,客厅传来杯子碎裂的声音。
我的东西并不多,忙前忙后两个小时,收拾好行李后,我出房门准备找口水喝。
客厅一片寂静,大伯的声音隐隐约约从阳台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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