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一个人做完了检查。
一个人和医生协商治疗。
在得知无人能为我动这个手术后,一个人在医院的长廊大哭。
半年来,我尝试了各种方法。
我的日渐消瘦,季星川竟也没有丝毫察觉。
最后,我找到了一家名为圆梦的私人定制事务所,签下了安乐死的同意书。
在人生的最后时刻,我定制了一个很梦幻的葬礼和死前梦境。
追究?报复?似乎都不重要了。
只是每每独自被病痛纠缠时,我总会在悔恨中惊醒。
要是当年,没有嫁给季星川,我现在养病会不会是不一样的情形?
我和季星川是相亲认识的。
彼时家族需要商业联姻,家世合适。
所以我嫁给了他。
从相识到结婚,一路平平淡淡。
我以为这就是一潭死水的婚姻生活。
无人在意温婉的我,之前是天生反骨的乐队主唱。
也无人知晓如今稳重的他,是酷爱极限运动的桀骜少年。
我们对彼此轰轰烈烈的过去都不感兴趣。
却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后,有了些心有灵犀的默契。
我挣扎克制,不相信爱情会有好下场。
季星川却一次次的闯入我的心房。
他知晓我对爱情的不信任,带我攀登上珠穆朗玛峰。
在暴风雪面前向我起誓,
“哪怕我的心是旷野的鸟,在你眼里,我找到了它的天空。”
“我季星川,必会对温迎一心一意。”
我们在最成熟的年纪理智的相爱了。
人人都说我们是豪门婚姻中难得的神仙眷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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