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的撒娇,有的讨喜,父亲总是笑着应承。
唯独看到我,他的笑容就会凝固。
而哥哥,据嬷嬷所说,小时候他也会揉我的头发,教我读书写字。
可自从那年母亲病故后,一切都变了。
大夫说母亲身体带有旧伤,再加上生我耗空了底子,所以注定活不长久了。
从此,父亲和哥哥认定我是分别害死他们妻子和母亲的凶手。
嬷嬷红了眼圈,将我紧紧搂住:“傻孩子,他们心里都是爱你的。”
十岁那年,父亲接了老战友的遗孤进府,并给她重新取名:如意。
愿她往后余生如意顺遂,平安无事。
年幼的如意,裹得像个雪团子一样。
她惊慌胆怯拽着父亲的衣裳,死死躲在后面不敢看我们。
我以为日子会好转,至少有个可爱的妹妹陪着,不用再每日对着冷冰冰的院墙和府里那群讨厌的表亲了。
可如意生得秀美可人,小小年纪就可窥见日后惊天的容颜。
父亲常对我和哥哥说:“如意生的这般好,倒是像极了你们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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