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想过,我的生活会以这样的方式戛然而止。
我曾是校园里的佼佼者,笑容灿烂,
未来充满无限可能。
但现在,我蜷缩在一个偏远山村的地窖里,
四周是冰冷的水泥墙和生锈的铁链,我的世界被压缩到了这个狭小的空间,
一个活死人的墓里。
1.夜,深得如同一口无底的黑洞,吞噬着世间万物的光明与温暖。
在那昏暗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窖之中,仅有一盏昏黄的灯泡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微弱光芒。
"哇……哇……"一阵凄厉的哭喊声突兀地响起,瞬间划破了这死一般寂静的空间,
响彻了整个充斥着发霉气味和恶臭气息的地窖。
寒冬腊月,
冰冷刺骨的寒风无情地穿透着地窖的墙壁,肆意侵袭着每一寸角落。
在地窖的角落里,
一床散发着浓烈霉味的被子凌乱地裹着我和那个刚刚出生还不满七天的婴儿。
小***哭得满脸发紫,小小的身躯因为饥饿和寒冷不停地颤抖着,
那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疼不已。
面对孩子如此凄惨的哭喊,我却是束手无策。
我的手被一条生锈的铁链紧紧地禁锢着。
长期遭受恶劣环境的折磨以及糟糕饮食的影响,
我的身体早已变得极度虚弱,
营养不良使得我根本没有足够的奶水来喂养这个嗷嗷待哺的小生命。
小***的父亲究竟是谁?
说实话,我一无所知。
我清楚地明白一点——我心中对那些男人充满了无尽的仇恨!
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日夜灼烧着我的灵魂,让我痛苦不堪。
两年前那个晚自习结束后的夜晚,学校里的灯光渐渐熄灭,同学们陆续离开教室,
校园变得安静而冷清。
“小萌,北门那边新开了一家超好吃的炒饼店哦,
咱俩一块儿去尝尝呗。
”好友王芳兴致勃勃地向我提议道。
她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和绘声绘色的描述,瞬间点燃了我空空如也的胃。
此刻的我正饿得前胸贴后背呢,听到这个***的邀请,
几乎没有经过思考就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下了。
我俩并肩朝着北门走去。
谁都没有料到,
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平常的决定,竟会成为一场噩梦的开端,
从此让我的生活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彻彻底底地改写了我的人生轨迹。
刚走到北门门口,
一辆黑色的面包车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们眼前。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
车上迅速跳下两个身材高大、戴着鸭舌帽的男人。
他们动作敏捷得像训练有素的特工一般,
眨眼间便冲到了我们跟前。
只见其中一人手持一块白色的布巾,不由分说地捂紧了我的口鼻。
另一个男人用力抓住我的胳膊,两人合力把我硬生生拖进了面包车内。
“救......”我只来得及发出这半声呼救,那个捂住我嘴的男人手上力道猛然加大,
一股刺鼻的气味冲入鼻腔,紧接着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不清,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连最后的“命”字都未能喊出口。
当我再次悠悠转醒时,已是次日凌晨时分。
汽车一路颠簸摇晃,把沉睡中的我给惊醒了。
我惊恐地发现自己什么都看不见——双眼被厚厚的布条紧紧蒙住,
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双手则被粗实的绳子牢牢捆缚于身后,动弹不得。
脑海中混乱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我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竟然遭遇打劫了!
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令我浑身战栗不止......爸爸妈妈他们究竟知不知道我被打劫了啊?
他们肯定会心急如焚地赶来救我的吧。
对了,王芳怎么样了?警察叔叔们快点来吧。
“头儿!
您瞧瞧这货色,真挺不错的,要不,咱兄弟们先尝尝鲜?
”一个满脸邪气年轻男人的声音传来。
那个被唤作“头儿”的人,则始终沉默不语,
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上线说了,这妞居然还是个雏儿呢,
就 5000 块卖给那该死的老头,实在是太亏本啦!依我看呐,
不如让咱们兄弟几个先好好享受一番再说。
”听到这话,我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住了,
心中满是恐惧和绝望——原来,我并不是遭遇了普通的打劫,
而是被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给拐卖了!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继续佯装沉睡下去了。
我使出全身力气艰难地跪着直起身子,
然后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脑袋狠狠地朝车子的地面撞去,
同时放声大哭道:“求求你们发发慈悲放过我吧!我们家里有的是钱,
无论你们想要多少都行,只要能放我一条生路,怎样都好……”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我满心期盼着这些恶魔能够心生怜悯,松开束缚我的魔爪。
“臭娘们儿!
少在那儿哭哭啼啼、一脸丧气样儿!我们哥儿几个可都是因为你,才耽搁了好几天的货呢!
”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嗓音骤然响起,带着无尽的威胁与不满。
那声音继续说道:“赶紧把你家里人的电话号码给老子交出来,
或许我还能大发慈悲地考虑放你一马。
”听到这话,我心中顿时燃起一丝希望。
只要能联系到家人,说不定就能得救了。
我毫不犹豫地将爸爸的窃听号码告诉了他。
一双粗糙且肮脏的大手竟开始肆无忌惮地解开我的衣服扣子!一股寒意瞬间从心底升起,
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我。
“放开我!放开我啊!”我惊恐万分地大声喊叫起来,
拼命挣扎着想摆脱那双恶魔之手。
“哈哈,你尽管叫吧!就算你叫破了喉咙,
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也不会有人听见的!”说话的是另一个男人,他的笑声尖锐刺耳,
令人毛骨悚然。
我已经完全陷入了绝望和无助之中,
根本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正在对我上下其手。
混乱中,
只听得其中一个人冷冷地警告道:“都小心点儿,别把她那张脸蛋儿给弄花了,
要不然可就卖不出个好价钱。
”面对这群***之徒的恶行,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
我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怒吼着:“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犯罪!快放开我!
”我的反抗似乎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突然,一只油腻腻的男人手掌伸过来,
在我的脸颊上摸来摸去。
趁着他不备,我猛地转过头去,狠狠地一口咬住了那只可恶的手,
死死地不肯松开嘴巴……“啪!啪”两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狠狠地抽打在了我的脸上,
巨大的力量使得我的脑袋猛地向一侧偏去,嘴里瞬间弥漫起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我的嘴角破裂开来,鲜血不受控制地流淌而出,染红了我的下巴和衣襟。
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恶狠狠地吼道:“臭***,居然还敢咬老子?真是够野啊!
等会儿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让你好好尝尝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痛苦!
”我越发激烈的挣扎与反抗,他们变得愈发疯狂起来。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扔在案板上的鱼,
无论怎样拼命扭动身体都无法逃脱即将到来的厄运,任由这些恶魔肆意宰割。
我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双脚,发疯似地朝着那群人猛踢过去。
很快我的双脚便被他们牢牢地禁锢住了,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这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令我泪流满面,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放开我!
!”“快,拿块破布来,把这贱货的嘴给堵严实了!省得她再乱叫乱嚷的烦人!
”其中一个家伙大声喊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
载着我们的汽车依旧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缓慢前行着。
车已经连续行驶了整整两天***,
路途遥远且颠簸不堪。
而在这段时间里,
他们始终没有停止对我的折磨和***……那令人作呕的声音仿佛恶魔的低吟,
萦绕在我的耳畔,不断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令我胃部一阵翻涌,几欲呕吐出来。
我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愿望——盼望着警察能够尽快将这群可恶至极的臭***绳之以法!
“动作快点儿,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还有半天时间,把这娘们的衣服整理好,
千万别让人看出什么端倪来!”在这段漫长而又痛苦的途中,
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接下来等待我的日子彻彻底底地诠释了何为“生不如死”。
伴随着一声粗暴的怒吼——“下车!” 我像一件货物般被一个男人毫不留情地拽下了车。
双脚刚一着地,一个***着浓重外地口音且略显苍老的男人问道:“多少钱?
”另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回应道:“之前咱们可是说好了的,整整五千块,一分钱也不能少!
”在光天化日之下,
然被如此无情地卖给了眼前陌生的老男人……一阵缓慢而又略显沧桑的话音传来:“铁柱啊,
妈这辈子风里来雨里去、含辛茹苦地积攒下来的这些为数不多的积蓄,可都是为了你呀,
就是想给你买个媳妇回来。
咱家也就只有这么点儿钱啦,
以后就得靠你和你弟弟齐心协力、共同努力,
让这个女人能够顺顺利利地为咱们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
”“是,妈。
您放心吧,
儿子知道了。
”铁柱唯唯诺诺地点着头应声道。
铁柱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
伸手一把扯开蒙住我眼睛的眼罩。
铁柱看到我的面容时,不禁两眼放光,
嘴里还念叨着:“嘿嘿,这小娘们长得可真是俊俏啊,瞧瞧这胸脯高耸,再看看这屁股***,
一看就是好生养的主儿,这钱花得不冤,真值!
”我心如死灰般地望着眼前这个年龄足以做我父亲的老男人——铁柱。
没想到自己就这样像一件商品一样被无情地贩卖掉了,
而且还是卖给了这个足足比我大了三十多岁的老光棍。
“你给老子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地待着,别他妈动什么歪心思,妄想逃跑。
只要你能乖乖听老子的话,早点给咱老铁家生个大胖小子出来,老子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我气愤的说道:“你们是犯法的!
”一个满脸皱纹、头发花白且身形佝偻的上了年纪的女人正颤巍巍地站在那里看着我,
道:“这里没有法,你到俺们这里,俺们就是法!”铁柱还有个弟弟叫铁根,而我,
则***成为了他们哥俩共同的妻子,
从此开始了一段充满痛苦与折磨的悲惨人生……刚到这里,我被关在一间小屋子,
他们哥俩人,每天都会轮流来“宠幸”我,那场景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不断地折磨着我的身心。
我实在无法忍受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
内心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呐喊:一定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狱!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趁着太太睡午觉,我悄悄地溜出了门。
就在我刚刚迈出大门,意外发生了。
王大妈正端着满满一盆水准备往外泼,她看到我,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
随即扯开嗓门大声喊叫起来:“铁柱他娘!人跑啦!人跑啦!
”这一嗓子犹如惊雷般在整个村庄上空炸响。
所有的村民们听到呼喊声后,纷纷行动起来。
有的人迅速跑到村口去围堵,生怕我逃出村子;而另一些人则直接向我冲过来,
死死拉住我的胳膊和衣服,拼命把我往铁柱家拖拽。
“放开我!你们这是犯法的行为!
”我愤怒地挣扎着、咆哮着,一切都是徒劳。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高喊了一句:“买来的鸡,
只能在笼子里待着!”这句话如同给其他人打了一针强心剂,
他们更加肆无忌惮地拖着我前行。
我被无情地拖回了铁柱家。
等待我的是更加残酷的惩罚——铁柱竟然拿起一把沉重的锄头,
对着我的双腿狠狠地砸了下去。
“咔嚓”一声脆响,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我眼前一黑,
便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冰冷的地上,双腿完全失去了知觉。
我低头一看,只见两条腿扭曲变形,鲜血染红了地面。
“让你跑!我看你这条废腿还怎么跑!
”铁柱恶狠狠地盯着我,眼中充满了怒火。
铁柱狠狠说道:“妈的,***!给脸不要脸!
皮痒痒就得打!”老太太坐在地上,又是哭又是闹:“俺们老铁家造了什么孽喽,
俺这不舒服,还要伺候整个活祖宗,全村找找去,有哪个像俺们对媳妇这么好的,
呜呜”老太太的话,刺激着铁柱,他拿起大链条对着我就是一通猛抽:“臭娘们!
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几个月了,也不怀!对俺娘还不好,老子打死你。
”绝望已经让我忘记什么是疼痛。
我咬紧牙,你们这些恶人,恶臭如鼠的恶人,
老天一定会惩罚你们!法律一定会将你们绳之以法!他们将我关在了一个阴暗的地窖里,
用冰冷的铁链锁住我的手腕和脚踝。
我像狗一样,好像他们的宠物。
这一年来,
身体的承受的疼痛,是我这一生从未承受过的。
不知道,老天爷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我还能见到我的爸爸妈妈吗?地窖成了我的家,我整日面临着无尽的黑暗和孤独。
一年来,
我不没说话。
一年来,铁柱***我,我只会嗓子部位,发出怪异的叫声。
我可能已经变成了怪物一个连我自己都嫌弃自己的怪物。
一年来不曾洗澡长发已及腰,
可这一头头发,早已经失去了光泽,仿佛稻草一般,里面爬满了虱子。
我的肮脏不堪,
那两个畜牲都不放过我,为了传宗接代,在我生理期的时候,他们也不放过我,
我患上了严重的妇科病。
我什么时候才能逃离这里!看着地窖上方那扇紧闭的门板,
我流下了痛苦的泪水,感觉自己被困在这个活死人墓中,无法逃脱。
爸爸妈妈,
你们可曾报警?老师同学是否发现我失踪了?王芳现在怎么样了?第一次逃跑失败,
我才意识到,这个村子里的人是多么的团结。
我恨这里所有的人,
恨那些将我从光明的世界拖入黑暗的人。
恨那些视我为物品的人,
恨那些剥夺我自由和尊严的人。
他们明明知道我是被买来的,我恨他们的无知!
我的恨意如同地窖中的霉菌,悄然生长,无法抑制。
我恨铁柱,
恨他的粗暴和冷漠;她恨铁根,他的同谋和帮凶;我恨这个山村的每一个人,
他们的沉默和冷漠是对我苦难的默许。
在两个兄弟的不停努力下,我怀孕了,多么讽刺,
怀了恶人的孩子,我使劲的捶打自己的肚子,我恨这个孽种!可这个孩子好像缠上了我,
无论我怎么捶打他,不吃不喝,他都很顽强地活了下来。
他的到来,
或许只是怜悯他的这位可怜的母亲,肚子一天一天的变大,铁柱并没有将链条松开我的意思,
我在等,就在那个漆黑的夜晚,出现阵痛,没有人帮我接生。
老太太看着我,
疼的死去活来“你这是头胎”“我当初在家生铁柱,就很费劲,后来孩子也出来了。
”我看着冷漠的老太太,在她的眼里我的生命多么不值钱。
“铁柱呀,
如果今天你老婆不好生,把孩子给掏出来,妈没了行,我的孙子不能没有了!”“知道了,
妈”铁柱冷漠的声音传来。
阵痛,让我直撞墙,直到孩子出来后,我咬断了我和孩子的脐带。
“哇!”孩子微弱的哭声,我哭了,他就像一个小***般,那么娇小。
我紧紧抱着他,
感受他微弱的体温和无助的哭泣时,我内心深处的某种东西被唤醒了。
小***的哭泣声,
让我心碎,我已经泪流满面。
就在此刻,“吱吱”地窖门板的响声,我抬眼看去,
突然发现一双眼睛隔着上面的木板在看着我。
一张小纸条落在了我的脚边,我捡起,
上面写着一个日期和时间,但没有更多的解释,他就走开了。
看着这个时间是一个月以后,
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这是逃脱的机会吗?还是另一个陷阱?
这个男人的真实意图是什么?3.晨光透过地窖的木板洒了进来。
小***哭了***,
我没有奶给孩子吃。
我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心中充满了复杂而矛盾的情感。
我感到自己应该恨这个孩子,她的存在,似乎毁了我一生的计划和梦想。
小***是无辜的,
她并不是故意要给我带来痛苦的。
她是我辛苦十月怀胎,经历无数痛苦和挣扎才生下。
“踏……踏”的走路声音,我知道铁根已经起床。
我必须在铁根下地窖之前,
找到藏匿纸条的地方。
我环顾四周,将纸条揉成一团,放到嘴里,吞下了肚子。
门板铁链的响动,铁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铁柱打开地窖的门,带着一股刺鼻的酒气。
他看我一眼,我却害怕的直打哆嗦。
他粗鲁地扔下一些食物:“没用的东西,
连个带把儿的都生不了!”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没过多久,铁柱的妈妈下来,
我警惕的看着这个老太太。
我担心她把小***给带走。
我紧紧的抱着小***。
老太太看着我警惕的样子,又看了眼我怀中的小***。
劝慰我:“你呀,别想着跑了!
隔壁屋的媳妇逃跑,被抓回来,还打断了腿,你就消停点,孩子都生了,再努努力,
多给我们老铁家生几个,争取早点生个男孩。
”她离开前,留下了一些干净的衣物和食物。
我开始秘密地准备我的逃跑计划。
在地窖的角落,找到了一块锋利的石头。
在连续多日的观察中,我终于发现了一个规律:每天下午,
铁柱都会前往村头的小卖部去喝酒,铁根则会下田。
我每天都在磨铁链,几天下来,
链条终于磨断。
就在那个下午,我清晰地听到了铁柱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抱起小***,
小心翼翼地走出了地窖。
我的心跳如鼓,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谨慎,生怕发出任何声响。
当穿过院子,来到了村子的小路上时。
我加快了步伐,就在我即将到达村口的时候,
一只大手突然从背后抓住了我的头发。
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我被铁柱抓了个正着。
“你这个臭娘们!给你好日子不想享福,居然还想逃跑?!看老子不打断你的狗腿。
”铁柱的脸上满是愤怒,他仿佛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魔鬼,面部狰狞,眼睛通红,
充满了无尽的愤怒。
他紧紧抓住我的头发,狠狠地将我拖回了地窖。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我眼前一片模糊,口中弥漫着丝丝的血的味道,那一次,
我的耳朵被打穿了孔。
我不敢反抗,反抗意味着打得更狠。
铁柱打累了,
将我重新锁在地窖里,这次他换了更粗的铁链……我躺在冰冷的地窖里,身体疼痛难忍,
心中却充满了不甘,小***的哭喊声,告诉我必须活下去。
在绝境中,
我认识了隔壁家的李凤,她也是一名大学生。
李凤被买来的第二年,生下了一儿一女,
因为长期向外逃跑,被打断过几次腿。
村里人都叫她“李傻子”隔壁他们家,
直接在院子里给她搭建了房子,为了更好的监视她,房子正面没有墙,全部是栏杆,
犹如一个牢狱一般。
她疯了,她的一双儿女,嫌弃她,也像他们的家人一样打骂她。
他们家几个儿子的生理需要,完全不用避讳,直接如同公狗一般。
听老太太每天给我洗脑,
我更加担心自己的未来。
4离见面的日子越来越近,可我还没有半天出去的头绪。
唯一庆幸的是我的伤慢慢好转,耳朵还是听不见。
我没有奶水了。
小***的情况更糟,
前段时间,老太太还能给我送点米汤,我给***喝。
后来,老太太再也不下来了。
“柱呀!
夜豪狼吵得我睡不好,再这样下去,***老命都被他嚎走了。
”老太太唠叨着。
接着我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从上面传来,愤怒地开门板声,我担心怀中的孩子。
铁柱手里拿着锄头冲了下来,看到他愤怒的样子,我抱紧孩子,使劲往墙角缩。
他一把薅住小***,举过头顶。
就在这时,铁根夺过了小***,他救了小***。
“哥,
这是俺们的闺女!”铁根的话唤醒了铁柱。
铁柱将怒气全部撒到了我的身上。
“你这个没用的女人!连孩子都照顾不好!”紧接着是一阵拳打脚踢。
他挥舞着锄头,
突然间,击中了我的头部。
我感到一阵温热的液体顺着脑门流淌下来,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小***微弱地哭喊声,再次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我的伤也慢慢开始变好起来,我的生活不会因为伤口好坏而放过我!
我成了那两个畜牲再次传宗接代的工具。
“臭娘们,你还敢跑吗?”铁柱狠厉的声音传来。
他抓住我的头发,露出了他那一嘴的黄牙,笑道:“你这样子长得不错,
要数我们村子里最漂亮的女人了,你就踏实点,多给我们兄弟生几个,我们不会亏待你。
”我害怕的点了点头,哭着说:“我再也不敢了”“好好伺候爷,
把我伺候舒服了”那副贪婪的模样,接着就是他粗鲁的疯狂的发泄。
“孩子长期不见太阳,
容易佝偻”我希望我用孩子来做一场赌注。
“什么?!佝偻什么意思?
”我用自己知道的告诉他,铁柱寻思半天道,明***带着孩子院子里晒晒太阳,
十分钟后就得回来。
”“我们那里这个时间是不够的,必须上下午一个小时”“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他一脚将我从草埔上踹了出去。
“你是不是还想着逃跑?!
”我含泪告诉他,“孩子都有了,我一定听话。
”铁柱相信了……紧闭的大门,高高的围墙,
但有一处角落有松动,或许可以作为突破口。
突然一个裹着石头的布砸到了我身上,
我赶紧捡了起来,塞到了自己衣服里。
回到了地窖后,确保上面的人全部睡了,
我打开那个布,是一封血书,上面是“救我!”还有一串电话号码。
是隔壁的李凤。
只是没想到,就在两天后,隔壁传来了放炮声。
我不解他们为何放炮。
老太太又来给我“上课”。
李凤昨日被他的丈夫失手给活活打死了。
李凤死的那天,
隔壁只是用一张简单的破草席裹了她的尸体,顺着大山,扔下了悬崖。
李凤的一生就这样草草的结束了,她还没有来得及见她的爸爸妈妈。
离约定的期限到了,
我并没有顺利的过去。
“听说了嘛,村口有一个可疑的旅行者,二壮他爸留意好几天,
他不走,好像是探听消息的。
”地窖外传来老太太和别人聊天的声音。
“可不,
我们几个都上了,给他打的快死了,才走。
”“哎呦,可把你们家的媳妇看紧了。
”……我逃离再次陷入了僵局。
怎么办?“累了一天,
我给你揉揉腿吧”我讨好的给铁柱揉腿。
趁着晒太阳的功夫,我抢着干活,
我尝试用城里的知识,慢慢让他们放松。
隔壁的王大妈,看到我乖顺的样子,羡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