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身边的安保措施,别让她再出事了。”
看到医生朝门走来,宴锦时退到一边,让他们离开,而后认真保证道:“我会的,以我的生命起誓。”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刻,而后继续道;“我先提醒你一声,日后阿清恢复记忆,她一定会找你算账的。”
“乐意之至。”
蒋桃既开心又为十八岁的宋慕清打抱不平:“呵~宴总,小心翻船哦~远的不说,就说最近吧~我可听说了,阿清接手了一个兼并案,还声势浩大地去劺山财经选拔人才,她知不知道你们把她当枪使?”
宴锦时透过玻璃,想要触摸闭眼休息的宋慕清,沉声道:“她很聪明,她会知道的。而这儿这算是我给她上的一课。”
闻言,蒋桃气笑了,开始输出:“宴锦时,你这不自相矛盾吗?一面怕阿清受伤却胆大包天闷声做大事,一面却为了宴氏利益背刺她。你到底是把她放在什么位置,我问得再清楚些,你把十八岁的她放在什么位置?你是不是把十八岁的阿清按在了需要依附你的菟丝子身上?”
宴锦时背过身,沉默片刻,认真道:“蒋桃,在我心中,无论十八岁的宋慕清还是二十八岁的宋慕清,她都是棵能夹缝生存的迎客松,无需我的托举。至于兼并案,除了锻炼,还可以给小木鱼打鸡血。至于这个项目本身,我除了是木鱼的丈夫,我还是宴氏总裁,我必须得对宴氏负责,如果后续因此让木鱼伤心了,让她讨回来便是。”
电话那头,蒋桃泪水滑落,嘴角扬起一抹笑,开解道:“宴锦时,这六年,你和阿清都过得太苦,既然记起来了,应该加倍爱她。别让那些后怕亏欠稀释了你对她的爱,不值当。”
宴锦时眼角含泪,带着哭腔道:“谢谢你,蒋桃。”
“作为见证者,希望你们幸福。”
“嗯。”
“记得去和十八岁的阿清说清楚。”
“我会的。”
挂断电话,宴锦时神情放松了不少,擦去眼泪,轻轻推开门,坐到病床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