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锦时还是醒了,他抬起头,睡眼摩挲地看向床头,如愿看到宋慕清漆黑的双眸,松了口气,手也没歇着,在给宋慕清的右手按摩,促进血液循环。
“醒了?好点了么?”
宋慕清眨巴眨巴眼睛表示回答,心疼宴锦时确实像刻入骨髓喝水般自然,但她不是她,她可以反抗身体的反应,狠得下心来和只想把自己圈在笼子里的宴锦时绝交。
宴锦时自然知道宋慕清的小心思,但出于缺席了宋慕清六年的亏欠和对一无所知的小木鱼的保护,还是没打算松口:“小木鱼,我错了~等一切尘埃落地,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宋慕清直接闭上眼,拒绝对话。
宴锦时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水少量多次地给宋慕清缓解干渴,而后按响床铃,等待医生检查完,听到医生说留院观察8小时后即可出院,松了口气。
看着拒绝沟通的宋慕清,宴锦时头疼得厉害,这样的宋慕清他不是不会哄,只是他们现在忙的事太危险,宋慕清又失去了记忆,不适合告诉她。
宴锦时叹了口气,出了病房,拨通蒋桃的电话开始取经。
“喂,呜呜呜,时朝阳?哦·改·名了,叫宴锦时?你··隔··和···隔··阿清又吵架了?”
宴锦时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看着乖乖配合抽血的像个瓷娃娃的宋慕清点点头,回:“嗯。”
“你··隔···先··隔···别说,呼~我缓缓。”电话那头,悉悉索索了一分钟后,蒋桃的声音再次想起,“你又有事瞒着阿清了吧?”
“是,但···”
宴锦时企图狡辩,蒋桃直接打断:“你说是,看来你确实有事瞒着阿清了。”而后顾念到宋慕清失忆,给他出主意,“但你也别着急,阿清现在失忆了,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自己缺失的记忆,你可以和她透露一些。”
宴锦时瞬间豁然开朗:“就这?我还以为···”
蒋桃乐了:“你小子行啊,你真的有大事瞒着阿清,不过既然觉得危险,就加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