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波瞬间脚一软,整个人摔倒在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任总,您要干什么?”
任越眯起眼,嘴角在笑,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既然你那么喜欢把别人扔到山上,那么你也尝尝这个滋味吧。”
向波瞪大了眼,瞳孔剧烈颤抖。
任越不紧不慢道:“如果你能从百京手里逃出来,那么这次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向波吓得面色如土,跪在地上不停求饶:“任总,你放过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任越好像没听见,给巨犬喂了块零食。
向波惊慌地爬过来,抓住了任越的裤脚,哀求道:“任总,这狗这么大,我怎么跑得过他,我一定会被咬死的,你放过我这一次吧!”
任越好像听见什么笑话,“你把宋海言扔山上的时候,想过他会出事吗?”
向波愣住,半天说不出话。
任越不再废话,给身旁的助理使了个眼色。
助理伸手去解巨犬的绳索。
向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就听见任越冷冷说:“还不逃?”
向波猛然回过神,看了眼饿狼般的恶犬,打了个寒颤,跌跌撞撞爬起来,往山上逃去。
巨犬一挣脱绳索,就如同脱缰的野马,撒开腿往向波逃跑的方向追去,一阵恐惧的尖叫声从树林里传来。
任越充耳不闻,掏出手机,给秘书打了个电话。
任越靠着车身,问道:“他今天情况怎么样?”
秘书回答说:“护士说宋先生早上喝了半碗粥,中午好像没什么胃口,喝了点水就睡觉了。”
任越眼里复杂不明,“你现在在医院吗?”
“正在去的路上。”
“到了以后拍张他的照片给我。”
“是,任总。”
五分钟后,秘书把照片发了过来,照片里宋海言正躺在病床上睡觉,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睡得很熟,毫无防备的样子像只随时会掉进陷阱的羔羊。
任越拇指隔着屏幕在宋海言脸上用力摩挲了两下。
只有看到宋海言这个人,他才能安心。
宋海言离开学校的那段时间,任越总是梦见他,梦见他还像以前一样给自己做饭吃,贴心照顾自己。
可当他醒来,房间里空荡荡的,他才意识到,宋海言真的抛下他离开了。
那些日子任越派人到处去找宋海言,可是他在监控里最后消失的地方是个城中村,十几万打工的人聚集在那里,加上租房不需要签合同,没办法从身份证上下手,他也不可能挨家挨户去找,最后只能作罢。
他等了宋海言六年,宋海言现在受的苦,还没他当初的十分之一。
不知道过了多久,山里传来动静,一个身影摇摇欲坠地往他这个方向跑来,身后还跟着紧追不舍的巨犬。
向波跑得太急,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下,整个人倒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等他再想爬起来时,巨犬的嘴巴已经在他面前,张开血盆大口。
向波吓得失声尖叫起来。
就在巨犬即将咬住向波时,任越终于开口:“百京,过来。”
巨犬鼻子呼哧呼哧喷出热气,似是不甘心,慢吞吞来到任越脚边,顺服地趴了下去,和刚才凶狠的样子仿若两只狗。
向波跪在地上,脸色白得像个死人,身上到处是伤口,分不清是摔的,还是巨犬咬的。
任越走到向波面前,发现他裤子湿了一滩,嗤笑一声,抬腿踩住了他大腿的伤口,“这次算你命大。”
向波疼得惨叫起来,汗如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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