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妈妈的葬礼,为了让她安心上路,这里决不能有任何脏东西!”
王大勇叫嚣:“我是你爹,我是你妈的男人,这还轮不到你说话!”
殡仪馆的人也不知道该听谁的,都愣住不敢动。
我冷哼一声道:“谁出的钱你们都分不清了吗?”
这下他们也不犹豫了,直接把王大勇兄妹架起来往外走。
满屋子的人静静地看着,谁也不敢说话。
直到王大勇的叫骂声彻底消失,我才深呼一口气,告诉工作人员葬礼继续。
哀乐重新响起,妈妈的相框上装饰着大白花,我把她抱在怀里,多么希望这条通往墓园的路可以长一点、再长一点。
除了难以言喻的巨大心痛和无尽的泪水之外,我对这段记忆再没有别的印象。
不是忘了,而是不敢回忆。
妈妈下葬后,我把自己关在家里,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直到闺蜜跑来敲我的房门。
“冰冰,你后爸上电视骂你呢,说你和你妈妈一起诈骗,骗他的钱。”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