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斌的脸色变得苍白，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我……我有点紧张。”
“紧张？”我继续施压，“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我们？”
周文斌的表情变得更加不安，他低头不语。
“周文斌，现在坦白还来得及。”我严肃地说道，“否则后果自负。”
周文斌沉默了一会儿，最终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我……我需要一点时间。”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周文斌深吸一口气，慢慢说道：“其实，赵总最近压力很大，公司面临很多问题。他一直在书房里处理这些问题。”
“继续说。”我鼓励道。
“我昨晚去书房，是为了帮他整理文件。但我发现了一份不该存在的文件，上面有一些奇怪的符号。”周文斌的声音有些颤抖。
“奇怪的符号？”我立刻警觉起来，“什么样的符号？”
周文斌描述了那些符号的形状，我心中一紧。“这些符号，与我们之前在保险箱里发现的一模一样。”
“李警官，我真的只是想帮赵总解决问题。”周文斌恳求道。
“我们会查清楚的。”我冷冷地说道，“你现在需要跟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
周文斌点了点头，跟着我走出房间。
我关上门，回到局里将所有线索重新复盘、摸索。勾勒出事件的真相。
# 第六章：心理博弈
审讯室里，我坐在周文斌对面，灯光柔和地照在他脸上，他的眼神闪烁不定。我平静地问道：“周文斌，你为什么要杀赵天成？”
周文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强装镇定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拿出钥匙，放在桌上，说：“这是赵天成手中的钥匙，它属于他的私人保险箱。保险箱里有什么，你知道吗？”
周文斌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掩饰过去。“我只是他的助理，怎么知道这些？”他故作轻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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