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效果”之类的字眼。千雪频频点头，似乎她也在服用什么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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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很清楚，黛子这张脸我用不久，而且时间会非常短。一是我跟黛子的差异太大，无论是行为举止还是内在气质，都有着明显的区别；二是我对黛子一无所知，时间稍久便会露出破绽，必定会引起千雪的怀疑，那时想要再逃走恐怕就来不及了。
但我走之前一定要办一件事，那就是找到伯英，救他出来。
也许是自小没受到过什么关爱，也许是爹和爷爷都是不善流露感情的糙汉子，我从不知道男人居然也会有如此温柔的情感，伯英就是那个例外。在张家的五年，伯英从未对我发过脾气，哪怕他不高兴，也只是自己若有所思地坐在窗前，看着夕阳一点点儿沉落。
“水牢里那个犯人发烧了，千雪小姐让请曾大夫过来。”在我到“虎穴”的第六天，千雪的狗腿子，一个胖胖的上海老妈子让照顾我的仆人去帮忙。千雪这里除了三四个讲着蛮子话的女子，跑腿干粗活的都是上海本地老妈子，她们一脸凶相，市侩又冷漠。
也是这天，我牵着千雪的裙边，见到了伯英。他泡在水里，全身衣服碎裂，布满了可怕的鞭痕，眼睛上覆盖着带血的纱布。他瞎了，以至于我第一眼竟没能认出他来。
我娘说我天性凉薄，无情无义，自小没见过我掉过一滴眼泪。可当伯英开口说话，当我听到他那熟悉的嗓音时，我的眼睛竟酸涩得睁不开，一股热热的东西自眼底涌了出来，心口像被一块巨石压住，闷得要炸开似的。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这种心上插刀般的感觉叫作“心痛”。
“千雪小姐，他不能再泡在水里了，伤口全部感染了。这样下去，他活不了几天。”那个曾大夫道。
“哼，嘴还真是硬呢。新的药制作得怎么样了？死之前怎么也得让我爽快一把。”千雪红唇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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