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坐在几人对面的,是我生命的尽头将我孩子打掉,又企图勒索五十万而一分钱没落到的绑匪。
他们是即将执行死刑的死刑犯,我虽对所有的人都释怀,但想想那个在我肚子里仅仅存活十周的小生命,还是不免涌起了滔天的恨意。
我不清楚一缕亡魂能掀起什么波澜,可是当我恨意弥漫之时,密不透风的探监室内竟吹来了阵阵阴风。
江小姐的尸检报告显示,她去世时妊娠十周,胎儿发育一切正常。
律师将尸检报告和我在医院的产检报告交到沈确手上,沈确疯了。
江念,你一直都在,对吗?
出了监狱,沈确目光呆滞,上了车没有管白薇薇,自顾自的走了。
他将车停在了那个上学时我们最初相遇的厂房门口,踉踉跄跄跑了进去。
地上的血迹已经被风化,但依旧还是可以看出星星点点的斑驳。
江念,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和我说呢?
明明我爱的一直都是你。
沈确跌坐在地上,抚摸着地上的灰尘,像是我此时就躺在地上。
不,不对,江念,你不在这里!
绑匪们给我打过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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