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警察找上门,身后跟着温酌和白言川。
我才知道,是林语柔开车撞了人,她害怕极了,才给他们打了电话。
抛尸是温酌和白言川的主意。
安顿好之后,他们又做了假证据,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显示是干的。
可我早已没了双手,更何况我生活的痕迹都有人作证。
然而,当只剩下我、白言川、温酌三人时,他们就开始道德绑架我。
温酌半蹲在我的面前,低声道:「阿梨,你说过会报答我,我不要你的报答,我只希望你认下罪。」
我绝望的盯着温酌,连连摇头:「你忘了吗?你当初白血病是谁给你捐的骨髓。」
温酌见我不愿意顶罪,只是失望的冲我摇摇头。
「当初我真应该听我吗?不能把你带回家。」
说罢,温酌就背对着我,声音冷淡:「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别怪哥哥狠心。」
我不懂他说的狠心是什么。
直到法院开庭那天,我站在审判台上。
温酌把患有精神病的父亲找来,这时的他是清醒的。
在法官的提问之下,我的父亲指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法官大人,这是我女儿开车撞人的录音。」
我的眼泪一颗一颗的砸下来,这个录音明明是一个星期前,我去看望他,正巧赶上他发病的时候。
我才会陪着他说那些话,可他忘了,把我推上深渊了。
在石板砸下桌子上的那一刻,我的罪名成立了。
我被判死刑,缓刑两年。
宣判后,我绝望的对着他们大喊:「温酌,我是你亲妹妹,你也下得了死手。」
可回应我的只是他们异常无情的脸。
9.
我被判了死刑。
送我进去的人。
一个是我未婚夫,一个是我的亲哥哥。
我对爱情和亲情的幻想,也在他们送我进去的那一刻。
燃起了我对他们的恨意。
当里面的人问我为什么进去时,我也只是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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