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生满了密密麻麻芝麻大小的洞坑,像是被什么寄生了一样。这只是她自己的毛孔而已。
石决明和公主异口同声道:“你如何证明是神医害的你?”
“哼,神医?不过是我们荣安侯府的一个贱妾而已。当初她骗我喝了毒药,才害得我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啊。我恨啊我恨啊!”
萧策穿着破衣烂衫,亦气势汹汹指着我道:“我可以作证,她曾是我荣安侯府的小妾,可却心肠恶毒,为了争宠用医术害的我夫人......主母如此。今日我们就是来讨个说法。”
萧策声音狠厉,但一看向林姝的脸,便是满脸的恐惧和惊悚,声音也顿了几分。
我望着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罢了,既如此,公堂上对质。”
18
公堂上是审理的师爷,堂下跪着我、林姝、萧策。不,可以说她是爬在地上。
堂外的人熙熙攘攘,刚刚在济安堂的人们全部都跟了来。
“林婉,对于这两人说的,你可有什么解释?”
我思索了一阵,道:“师爷,这三清方是我开给林姝的。”
师爷神色一楞,堂外的人们也都七嘴八舌起来。
萧策指着瘫软在地满脸骇人的林姝道:“看吧,大家都看看这所谓的神医将我夫人......主母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你们都说她是神医,可现在看来,她就是一个害人命的庸医。”
我道:“是她自己害了自己。”
“林婉,你胡说,谁会将自己害成这幅鬼样子?”
我冷声道:“那日荣安侯府老妇人七十大寿,侯府门口,当着所有在场的世家大族的面,我说过的,三清方你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你会更加严重的。”
公主冲进来道:“没错,我听得清清楚楚,婉儿的确说过,我这便将那日出席寿宴的人请到这公堂之上,为婉儿作证。”
石决明亦冲进来掏出玉牌道:“我乃太医院太医石决明,这三清方的确能治疗喘症,但这方子每一味药的药性峻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