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五年的男人在我的生日那天缺席,我打了无数通电话都被他尽数掐断。
生日还剩最后一分钟时,他不耐烦地接通问我要干嘛。
我笑了,眼泪鼻涕全糊在脸上,冷飕飕的。
我问他:“傅斯言,她和我一样听话吗?”
他愣了一下,似乎惊讶于我知道他身边有人。
而后他语气凉薄讽刺:“不,她是可爱干净的女孩子,不是狗。”
我在他眼里只是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啊。
可是傅斯言,为什么现在你又要趴在我的床边求我别死呢?
1.
傅斯言是我从大学舔到毕业的男人。
大三时,他将一张卡甩在我面前问我要不要当他的女朋友。
准确来说,是当他闲暇时解闷的玩具。
前提是我要放弃学业和生活,专心舔他一个人,期间他会满足我所有的物质需求。
相反,他的私生活我却没有资格插手过问。
“就算有一天我不想要你了,我也会给你足够的钱,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他居高临下,唇边带着我熟悉的,戏谑的笑,漫不经心上下打量在图书馆兼职的我。
我整理书架的动作顿了一下,唇角柔柔勾起,像每一次面对他的无理要求那样,没有犹豫地温声答应了。
男人顿了顿,像是怕我没听清,又加重了语气:
“我说,要你放弃你的学业,身边不许有任何男人,你的一辈子都将掌控在我的手里。哪怕是这样,你都要答应?”
我温顺点头:“是的,傅斯言,我愿意。”
脑中系统的声音响起,机械音中带着若有若无的焦急:
“温年,非要选这条路吗,如果攻略成功你会死的。”
傅斯言似乎早就料到我是这样的反应,嗤笑一声,转身离开了图书馆。
“温年,你好像条狗啊。”
“不过,身边有了这样一只听话的狗,倒是叫人有些兴奋呢。”
他的声音凉凉的,丝毫没有顾及图书馆内还有许多人。
他向来这样,从来不会考虑我的面子和感受。或许,他自己本就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