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避嫌都来不及了,根本不愿意搭理阿箬。
回到翊坤宫,海兰问我道:“姐姐,这几年皇上一直在派人找小福子和小安子的家人,都没有线索,可见是她们早就安排好了,怎么姐姐说过几天就到案了呢?”
“海兰,这田里有蛇,须得用竿子打一打,蛇才能从洞里出来啊。”
海兰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们相视一笑。
立冬家宴上,众嫔妃都收到了皇帝赏赐的珍珠,只有阿箬,收到的是一盒朱砂。
她一下子慌了神,将盒子掉在了桌上,里面的朱砂洒了出来。
朱砂,那不就是当年阿箬指证我用来害玫嫔和仪嫔龙胎的东西吗?
当年之事再一次被揭开,皇上身边的毓瑚说道,前些日子,追查的小福子和小安子家人终于有了下落,是阿箬给了他们不少金银,还安排他们迁出京城,远远地落脚到一个蛮荒之地安家。
如今既然追查到了家人,小福子和小安子也放心招认了,当初是阿箬串通他们诬陷我的事儿。所有细节,两人的供词都一一能佐证,并且还拿出了当初阿箬交待人送的银票。
“皇上,臣妾实在是冤枉啊,这些事情臣妾真的没有做过!而且臣妾听说,小安子在慎刑司服役时,哑了喉咙,再也不能说话了,如何能说他是臣妾指使的呢?”
听到这里,我问道:“阿箬,本宫派人去看过慎刑司的记档,你和你宫里的人,都无出入慎刑司的记录,你方才说跟小安子并无来往,那你如何得知,他不能说话了?”
“皇上,臣妾只是听说…”
“听谁说的?”
“臣妾只是听说,至于是谁说的,臣妾已经忘了…”
几番质问下来,阿箬的回答已经是漏洞百出。
可我知道,敢陷害我,把这许多事安排得明明白白,仅凭阿箬一人是做不到的。
我继续发问:“皇上,阿箬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弄来那么多的朱砂,安排那么多的人,臣妾想要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