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静柔挤出笑容,想要配合对方时,电话已经挂掉了。
她再打过去,电话已经打不通。
一个没打通,她又多打了好几个。
那么厌恶我的她,知道为什么,似乎很不想接受我死亡的事实。
只听她不断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徐鹤你总这样,喜欢耍这么低端的手段。
你总是这样!
你总是这样!”
我不断反驳:“我没有!”
可惜她听不到,我想要解释,她也听不懂。
或许是张静柔情绪太过激动,她扶住了肚子,觉得有点痛。
伸手推过沙发上的垃圾,只身坐下。
她眨了眨眼睛,正在原地发呆:“丧事?
亡者?
葬礼?
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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