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间,我察觉到防盗门被轻轻推开,半晌后,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谢州轻轻地将我抱起,放到了床上,他的动作依旧那么温柔,就像过去无数个我等待他回家的夜晚一样。
他低声开口,语气中充满了关切:“怎么又在沙发上等我,着凉了怎么办?”
我含混地应了一声,却总觉得浑身使不上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很快就又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中。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竟然发起了高烧,嗓子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整个人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
谢州起床后,凑近我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温柔地说:“老婆,记得一会把药吃了,我要出差两天。”
我疲惫地伸了个懒腰,试图用轻声开口试探:“不能在家陪我吗?
老公,我都生病了。”
然而,谢州却沉吟了半晌,然后轻轻摇头,握住了我的手。
“这次的项目涉及上次我跟你说的那块地的开发权,很重要,不能不去。
听话老婆,我已经给你叫了医生,一会他就上门了。”
我看着他握住我的那只手,心中五味杂陈,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一切看似和从前一样正常,但是我却清楚地知道,谢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防盗门发出咔嗒的声响,谢州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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