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是不是故意找打?”陆司溟捏了她身上的软肉,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
秦烟把脸埋进枕头里,张嘴咬着枕头喘气,像是一只被扔上岸等待死亡的鱼。
陆司溟没打她后,她头一偏,喘着气抽噎说:“陆司溟我已经很听话了,你给的教训,侮辱过我的话,给我提的醒,我一个都没忘记,可我是个人,不是一台不会废旧的机器,你要想我多活几年就别这么折腾我。我知道你喜欢的江语柔,你不信我,拧断我的手指就算了,要我挑38只螃蟹我也挑,这么多痛,你全凭乐趣施加到我一个人身上,可我不是没感觉的机器,也不是圣母可以不计较一切?江语柔陷害我这件事,我不信你不知道。”
应了那句话,真心喜欢你的人你皱个眉他都心疼,而不喜欢你的人,你软的像一只猫他还会嫌弃你掉毛。
陆司溟不是个大意到能忽略掉细节的人,就好比他光看她一个微妙的表情就知道她在做蟹黄包的时候动了手脚,懂得去查,去翻监控。
反之江语柔陷害她时的手段漏洞百出,陆司溟连想都不想就把她摁在了地上拧断她的小指。
是真的为江语柔讨公道吗?不,他只是为了满足他个人的一己私欲,想用“疼痛”的手段,要她屈服,甘愿沦为一条狗。
她知道这些,但却对这样的命运无可奈何。
秦烟不是一个很能忍的人,就像陆司溟说的那样她太娇气了,以前是个大小姐,有公主命也有公主病,而现在,她的公主病只是矫情。
秦烟的屁股被他打的火辣辣的疼:“陆司溟,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陆司溟阴恻恻笑了一声,把秦烟翻过来,捏住她的下巴:“秦烟你很聪明,现在还有精神和我反着干,我很惊喜,因为我最喜欢摧毁这样的你,我就是要你疼,要你难受……”
话还没说完,秦烟头蓦地一偏,张嘴咬住他的手。
陆司溟没动,任由她咬,漆黑的夜色里,他的手上湿漉漉的,有秦烟的口水也有她的眼泪。
秦烟本就精疲力尽,再加上怀孕,没咬多久就没力气了,她不甘心的瞪着眼,微微抿紧沾了血的唇瓣。
陆司溟长手一身,按下灯,昏黄的灯光瞬间照亮房间,他看着手背上带着血迹的牙印,再看看秦烟湿漉漉的红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