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身上散发出的那强烈又熟悉的独特的男子气息。
虽然不想承认,可那些不愿回想的凌乱片段自动就要往外涌,我强压着不让自己想起前世那晚和他的那些种种混乱。
羞耻感就那么蔓延到全身,我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好像不着寸缕,别扭到卷起了脚趾。
然而这近在咫尺的浓烈男性气息好像裹挟了我,让我快要窒息过去。
我脑子一片混沌冲过去推开了窗,屋外的风吹进来时,我听见蒋钰几分清冷几分柔和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你叫什么名字?
婢子是海棠。
海棠。
不知过了多久,蒋钰起身说军营有事,长腿一迈便离开了。
可能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的背影有几分可疑的落荒而逃。
而我也像泄力般脱力放松下来。
没过多久,香桃提着小姐的东西先回来了,看到我后便调笑道:哟,小海棠脸怎么这么红,是看到我了吗?
香桃说话的腔调实在太油腻了,就像那些在外院当差的男子,动辄就要嘴上消遣取乐丫鬟仆妇。
说起来,入府两年我也从未见过香桃梳妆前的模样,每日清晨她定是盘好发髻妆容完整的。
见我不理会她,香桃也不恼,笑着回房间去誊写拜贴,等小姐回来进房后就吩咐我送点祥云楼得点心送到香桃的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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