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萧宴礼眼中, 那都是顶嘴、耍性子和矫情。
我径直下了车, 飞驰的车流贴着我驶过。
心跳不由自主也随之加速起来。
萧宴礼甩下一句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扬长而去。
昏黄的路灯和刺眼的车灯万花筒般在我眼前旋转。
我踉踉跄跄回到家。
父母鲜血淋漓的模样、 尖锐的鸣笛声不断将我裹挟。
一股巨大的窒息感向我袭来, 头疼得仿佛恶性肿瘤要在头颅里爆炸开。
我靠在木门上,一点点往下蹲。
……呼吸不了了。
还未等我摸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只感觉整个人变得愈加沉重无力, 仿佛要坠到地里去。
我要死了吗?
这是我昏过去前的唯一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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