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南烟,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你刚飞了十几个小时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赶来看悦悦,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感谢了。这样,你和导师先回酒店休息,稍晚我做东,请你们吃饭。”
“别麻烦了思安。”纪南烟了然一笑,体谅的说:“这么多年的老朋友,有什么好客气的,你好好在医院照顾悦悦吧。”
“别,这个地主之谊我是一定要尽的,别推辞了。”我一边把纪南烟送出病房,一边说。
纪南烟走了,沈云溪的脸色很难看,气急败坏的对我喊:“梁思安你什么意思?我说几句你心疼了是吧!你俩是不是早就有一腿了,所以你才这么急着要跟我离婚!”
我麻木的看着她闹,平静的说:“沈云溪,你很清楚我为什么坚持要和你离婚。夫妻一场我不想和你撕破脸,但成年人都需要体面的,我尊重你,你能不能也尊重一下自己?”
沈云溪见我态度和缓,似乎以为还有余地,搂住我的腰哀求:“思安,我们不是一直很幸福么?我只不过做错一件事你就判我死刑么?我知道错了!我们可以再生一个孩子救悦悦!我不要你和纪南烟一起出国!”
她说的幸福时光,我们确实有过。
悦悦刚出生时,程容景捅了个大篓子被家族放逐到国外不许他回国。沈云溪也自然回归家庭和我过了几年共同憧憬未来的安生日子。
虽然那时她面对我依旧任性妄为,依旧不孝顺我父母不疼爱悦悦,可那时我们的婚姻总归还是有奔头的。
直到一年前,程容景回国,又联系了她,她的心思便又开始活泛,不再安于现状。
压死骆驼的永远都不会是最后一根稻草。
8
我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沈云溪,拉开她紧紧搂住的我的胳膊,语气里满是疲惫:
“云溪,自始至终我要跟你离婚,问题都不出在别人身上,出了问题的是我们婚姻的本身。别再闹了,你不是最爱面子么,就给彼此最后留个体面好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