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已经搬了好多个小镇,过上奔走逃亡的日子。
不断的有人打探我的踪迹,幸好我隐姓埋名于市井之间。
我知道是傅宴徊派人在找我,可我已经对他无话可说,再见面也是徒增烦恼。
七年后,傅宴徊登基为帝。
我正在山脚下的院子里悠闲的喝茶,却看到聂姮策马而来。
我叹了口气,终究是被发现了。
“聂将军,别来无恙啊。”
“沈姑娘,我奉旨来接你回京。”
我淡然一笑,坐在摇椅上没动,我们两个讲起从前和现在,那些我不知道的事。
看得出来,聂姮对傅宴徊很了解,知道他这些年的苦楚和凄凉,劝我回去伴他左右。
“聂将军,他身边不是还有你么?
他倾心于你,我回去与否并不重要。”
聂姮顿时惊讶的看向我,“倾心于我?”
难道不是吗?
那年病中念念不忘的阿姮。
聂姮好似多年后的领悟,迟来的无奈和亏欠一般,对我说了一切。
原来她根本不是什么侯府嫡女,而是傅宴徊捡回来安插在落魄侯府的细作而已,她的真名并非聂姮,所以傅宴徊不会叫她阿姮。
“沈姑娘,看来你误会他了,白白分别了这么多年。”
阿恒、阿蘅…… 我瞬间了然开悟,原来那句句阿衡都是我沈自蘅。
只怪时光太浅,浮生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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