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一次知道,原来我爸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我飘荡在空中,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不断地窥探着别人的幸福。
变态将我的头颅被损毁严重,头皮被削去,就连皮肉都被化学物质腐蚀得七零八落,根本看不出个人样。
旁边有老家的亲戚记起我,看到这样的场景也不由地开口劝道:“要不打个电话给安宁吧?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总要伸头看看的。
再说了,她一个人小女孩家家的,万一在外面有什么事儿,也好有个照应。”
我爸原本柔和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死在外面最好!
这些年是我是没给她吃,还是没给她喝。
天天装抑郁症要死不活的样儿,好像我虐待她一样,看到就烦。”
亲戚长叹了一口气,犹豫再三还是劝了一句:“毕竟是生病了,你也多担待点。”
我爸语气更加不耐烦:“别管她,什么生病了!
抑郁症算什么病。
她就是没事,自己作的!
“前两天发信息说工作忙不一定能回来,她老子六十岁过寿,她都不来现场恭贺一两句,养她这么多年,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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