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开口,江予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她果断接通,许承洲略带虚弱的声音随之传来,说可能是昨晚上在江边吹了风有些着凉,现在正在医院挂水。
江予猛地踩了刹车,紧张兮兮的问他严不严重。
接着,她将车钥匙递给我,头也不回的朝马路对面跑去。
“我看你今天也不想领证,正好我现在有点事,咱们改天再去吧。”
我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车钥匙,苦笑的摇头。
红灯亮起,后车司机疯狂按着喇叭催促。
我只是面无表情的走下车,也不顾还停在马路中央的轿车,果断的转身离开。
晚上,江予气势汹汹的回家。
一进门就将一叠罚款单据扔到我面前。
“蒋迦南,你是不是有病,大白天的把我车扔在路中间,害得我还被叫去听了两个多小时的交警培训。”
两年前,我出过一场意外。
为了从大货车下救江予差点丢了半条命,从那以后我因为应激再也不能开车。
就连现在,我的后背上还有一道将近十厘米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