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气急败坏,要我给秦优优赔罪,让她随意处置出气。
这就是生前,我和他们的最后一次面对面交流。
警察来了,秦优优却不慌不忙。
她还殷勤地倒了茶水,一副悲伤却又不失礼貌的模样。
“警察叔叔,我爸妈都要崩溃了,你一定要帮帮他们啊!”
警察同志没有接她的茶水,而是迅速前往了现场。
看到我被烧过的惨状,即便是见多识广的警察也皱起了眉头。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死者有羊毛过敏的症状吗?”
张庆肯定地点头:“先生和夫人特地叮嘱过所有佣人,我们不可能犯这种错误的。”
衣柜上的指纹杂乱,而屋内的衣料上并不能留下指纹。
能取走的证物都被拿走,而我的尸体要被送上法医解剖台。
妈妈的眼睛已经充满血丝,她用哭到嘶哑的声音说:“她死不瞑目啊,我的女儿,我们还看着她被火烧,走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就没了呢?”
我低头在她耳边呢喃:“当然是你的好女儿优优干的啊。”
爸爸看着我被放进裹尸袋,痛苦地锤着墙壁。
“要是我们听她的话,要是我们相信她,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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