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将军府亲自来请了太医,忙得不可开交。
裴子煜伤势过重,难保李景濉不会下令彻查,我派了几波人去前去打探,只是知道齐府至今没有消息传出。
在含元殿用晚膳时,李景濉发了火,对我冷笑道:“皇后就如此担心裴将军?”
言罢,他便离了含元殿。
我坐在原处拿起筷子,拨了拨还没动过的珍馐美馔,心急如焚又茫然无措,只有眼泪无声地掉在宽袖上。
几日后,我想去遂宁殿找李景濉和谈,却在宫人的说辞中,察觉到了异样。
我怔愣了一瞬,旋即不顾她们的阻拦,奔去了诏己巷。
牢狱的守卫不肯放行,我第一次端起了皇后的架子:“本宫是皇后,你们胆敢阻拦!”
穿过沾满血腥的漫长牢道,一阵阵的恶心开始翻涌着我的胃,我强忍住不适,脚步匆匆地走了下去。
“李景濉!”
我精疲力竭,看见李景濉正持剑抵着叔父的喉咙,剑尖毫不留情地刺进皮肉,血迹顺着剑身蔓延了出来。
当日的自己竟然一语成谶。
我惊慌失措,惶恐地冲上前去:“李景濉,这是我的叔父,我的唯一叔父了!”
李景濉的侍卫守着牢门,不让我靠近分毫。
叔父缓慢地睁开眼,眼里却充满着苍老和平静,我不断地摇头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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