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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我不应该是我,而是因为他们才会有个完整的“我”。
他这想法对吗?或许,这就是缘分吧。他也时常自嘲:有什么样的秤就会配上什么样的砣,缺锅配缺盖。
罗子刚有时总会自言自语:女人吗,你不能光听从她嘴巴里说出的话。绝大多数的女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
骗鬼吗?罗子刚在气头上总会对着她那背后,努起嘴来:“呸呸呸,你以为你是谁?两个孩子的母亲,难道你会舍得孩子吗?要是个连自己的骨肉都不要的那种铁石心肠的女人,勉强挽留又有何用?要是有点儿女之情的女人,你会舍得抛弃子女?能够爱着子女的女人必然也会一样地爱着她的丈夫”。因此,罗子刚选择了沉默,总是默不作声。任由她说,尽在她说。
真的到了那步田地,他也割舍得开,但是,两个的孩子你永远想都别想带走一个半个。再苦再累他也会拉扯着带大成人。
这是她在每次说着“离婚”两个字时,罗子刚的内心深处的想法,她也能够看出他的决心。有时罗子刚的心里还在想,你总是说些不三不四口无遮拦的话,晚上给你好受的你就知。看你凶,凶到哪里去?
罗子刚每次只任凭她的骂,只任凭她的咒。一语不发,一声不吭,继续做着他该干的事。就这样结婚了七年,被她咒怨了七年。
人生有几个七年?这样的人生还有意义吗?
摩托车一时半刻肯定修不好了,罗子刚只得借用修理店里已经修好还没来得及骑走的摩托骑回家里去,明天—早再出来修理。
已经是深夜,上坡的山路漆黑得很,罗子刚把车灯调到最亮,一路鸣笛,试图在黑暗中寻找到她。睁大眼睛,四处张望,生怕错过她的踪影。心里像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地晃荡,焦虑和担忧交织在一起。 人心都是肉做的,孰是无情却有情。要是出了点什么意外,谁能担待得起?如何向人交待,如何走向未来?
想到这更是焦急,离合一拉,“呼呼呼,轰轰轰”,摩托在山路上飞也似的如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