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艺,你说我们真的错了吗?
老公堂堂一个董事长,此刻也正无措的在急诊室门口,满脸低沉,颓然的问我。
我发呆不说话,把唇咬得毫无血色,泛起森森的牙印。
就在半个小时前,我们唯一的女儿在浴室割腕自杀了,她挑的是我有课的日子、是老程去公司开会的日子,算准了我们不能发现她,不能第一时间救她。
她跪坐在地上,白皙的手担在浴缸边上,温水让她的伤口难以自愈,被保姆王妈发现的时候,池子里的血都红了,发出浓浓的血腥味。
王妈一个电话把我从学校叫去了医院,又把老程也叫了过去。
我俩赶过去的时候,子瑶早就被推了进去,她的伤口很深,听说得包扎缝合,甚至输血。
我头晕目眩险些昏倒,差一点,急救室里被推进去的第二个人就是我。
老公握住了我的手,咬着后槽牙:没事的,子瑶一定会没事的。
像是安慰我,也是安慰自己。
细想想,这是她跟我闹的第三次了,前两次她动用的分别是绝食和网暴+道德绑架。
这次,我万万没想到,她居然给我玩真的。
为了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她不惜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跟我赌。
简直是笑话!
对程子瑶的可怜和心疼之余,我的心里充满了浓浓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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