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笑一声,并未多言,雕虫小技,怎么堂堂太子妃竟学了这么些下三滥的争宠手段。
李湛这个太子妃,不简单啊。
李湛似是担心至极,直接起身穿衣离开。
是我高看李湛了,这摊烂泥。
我穿着件鹅黄色的小衣看着洛宁进房。
她的脸色难看至极:“姑娘,您就这般让殿下走了么?”
我摆摆手,觉得没甚所谓:“无妨。”
我倒是想看看,木欢月还有多少手段。
接下来整整一个月,李湛进我房里五次,每次都被木欢月以不同的借口支走。
我初始那点不切实际的小幻想也在李湛一次次拎不清的状态下消失殆尽。
一国储君,如此没有辨识能力,终日沉溺在儿女情长中,岂是良配?
我开始主动要求不承宠,那样的男子,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自此我只想安稳度日,平淡一生。
我自小生长在边关,对于后宅之事,历来是不屑于去争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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