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送下去。”
“不要,不要。”婆婆惊恐的摆手,全身发抖的蜷缩在墙角。
“要的,这个家只有你懂得驱邪安魂啊。”我扳开她的手,硬生生把滚烫的玻璃杯塞进她怀里。
她尖叫着,想要扔掉茶杯,但我紧紧的摁住了她的手,她甩不开。
我感受着婆婆的恐惧和痛苦,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直到她脸色苍白,气息微弱,我才松开手。
玻璃杯掉落,滚烫的开水洒了她一身。
她挣扎着想要按铃叫人,我走过去扯开她的手,冷眼旁观的看着她痛的在床上打滚,最后滚到地上,像条狗一样喘气。
直到这时,我才让儿子去叫医生。
我前世就是因为太过心软,才会被杨群他们推出去无数次,被婆婆折磨到精神崩溃。
这一世,我怎么可能心软?
医生赶来后,给婆婆检查处理了伤口,然后把我拉到一旁,低声告诉我。
婆婆犯了恶性脑瘤,已经没救了,让我带她回去享受最后的时光。
我把婆婆带回了家,她的房间成了杨群和公公的灵堂,遗照和骨灰盒静静的摆放在那里。
为了她的身体健康,我还特意让人把空调外机装在了她的房间里面。
每晚,当我和儿子享受着空调带来的凉爽时,外机的轰鸣声就成了婆婆的噩梦,她在房间里狂砸门喊救命。
邻居来投诉了几次,我总是一脸委屈的解释,婆婆在房间做法,想要留住公公和杨群的命,我拦都拦不住。
邻居们知道她的为人,也就信了我的说辞,还对我报以最深的同情。
偶尔,我会好心的带她出去晒太阳,邻居们便会用各种方式跟她打招呼。
比如她曾经热衷的黑狗血,还有童子尿,泼的她每次都狼狈不堪。
“儿媳妇,我们搬家吧,这地方没法待了。”婆婆终于开口求我。
我很清楚,就算搬家,她也改不了她的迷信和固执,所以我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