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不远处,段清越打着一把黑伞走过来,黑色风衣显得身形伫立颀长。
我看向他腿边的行李箱,“要走?”
伞的边缘挪到了我头顶,他无奈笑笑,“归队了,头儿看我身上戾气太重,说得去省里集训两个月。”
“那你好好改造。”
“会不会说话?”
他嗤笑,继而看向墓碑,垂首,“当初收黄子的时候,我用的条件是给你报仇。
他说你待他很好,他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
我垂眸,轻轻嗯了一声。
半晌,雨渐停。
段清越把伞塞到我手里,“楚念,等我回来。”
番外。
“我真的服了!”
我不爽地把手机界面丢到段清越怀里,“毕业找工作这么难?
五险一金都不交?
你们能不能管管?”
“你说要是当年徐德生给你交个五险,是不是就能发现你是卧底了?”
他哑然失笑,把我拉到怀里,“这都什么跟什么?
这个归社保部门管,我管不了,你得打12333投诉。”
我,“……”“段清越你是不是直男?
我TM是让你教我做事的?”
脖颈间呼吸喷洒,他轻笑一声,“那我财政大权上交,你不是还有几个门面吗?
想干什么就去干,我兜底。”
不规矩的手从领口伸了进去,停在锁骨上,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那道烟头烫出来的疤。
我不自在地动了动。
“疼么?”
我无语看他,“这两年你问了多少遍了?
早结痂了,哪里还疼?”
我甚至真的开始怀疑段清越是不是有什么怪癖了,第一次打算深入交流的时候,他就拽着我的手,硬生生地在自己的锁骨上,同样的位置烫出一样的疤。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17685】